奉皇遗事续编_第125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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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25章 (第1/2页)

    等再睁眼,屋中已燃烛火,屋外昏黑一片。沈娑婆仍叫他枕着膝盖,一手轻轻拍打他,一手拿一卷乐谱在看。萧玠一动,沈娑婆便察觉,微笑道:醒了?

    萧玠犹带鼻音,唔了一声,做了个梦。

    沈娑婆问:梦见什么?

    萧玠笑了笑:梦见变成了一棵树,就是院子里那棵老梅树。这几年常做这种怪梦。

    沈娑婆笑道:这有什么怪的,臣从前还梦见,自己是殿下宫里那棵梨树呢。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罢了。

    说了几句,萧玠便要起身,你腿是不是麻了?

    沈娑婆笑道:若是这就麻了,以后叫殿下坐臣身上,臣半截身子岂不是废了。

    萧玠刚醒过来还有些混沌,愣了一会才反应过其中的狎昵意味,脸上红晕如同沁血,急道:青天白日,你乱说什么呀!

    沈娑婆轻轻捏住他下颌,扭过他脸冲门外,笑道:殿下瞧瞧这天是青天白日么,是良宵苦短呢。

    他见萧玠往后已缩,安抚道:同殿下说笑话呢,这些日累成这样,臣总不能这时候犯上。

    灯火暧暧的,萧玠一颗心也有些酸软。沈娑婆抚摸他半边脸颊,此情此景,手指的克制便成了欲迎还拒的引诱。萧玠呼吸有些急促,抬手抱住他的后颈。

    沈娑婆犹笑道:干什么?

    但凡有些神智,或不到情急的地步,闺阁之事萧玠总是耻于开口。沈娑婆也不急,不知其意般,半抬着脸含笑看他。

    每次沈娑婆调笑,萧玠总感觉身体化成一股饧糖,那样子连自己都没脸去认。但他若故作冷漠,萧玠一颗心又委屈的厉害。他搂紧沈娑婆亲上去时,心中响起一个人溺到水底的咕咚之声。他是让沈娑婆吃死了。自从玉陷园之后,沈娑婆每一次的抚慰和亲吻都像錾记,让他但凡再见这个人,肌肤和身体便叫嚣着要亲密。沈娑婆拧着他有关情卝欲的钥匙,只要他手指微微一动,萧玠就能在他面前丑态百出。爱情里的丑态,其实是两具□□的羽化。爱情能让西施浪作□□,也能叫无盐美若貂蝉。气氛暧昧时,沈娑婆甚至一个眼神就能叫萧玠沉于欲海,更何况,他还有回应。

    沈娑婆吮他的舌尖,一手捏着他脊背,一手隔着亵裤。只一下,萧玠就险些呜咽出声,却被唇舌占口,只牵一缕津液出来。不多久,床榻硌楞硌楞微微响动,帐子扇起微风细细,烛火随之轻轻跳动。

    沈娑婆亲了亲萧玠汗湿的额头,擦了擦手,拍了拍萧玠屁股,道:去换条裤子。

    萧玠这时候格外黏人,仍双臂搂着他,哑声说:想直接洗澡。

    洗不得。沈娑婆笑道,殿下睡着时,小郑将军来过一趟,看起来有要事商议。这时辰,应当再过来了。

    说着,他抬眼看向屋外,声音没有刻意压低,笑着说:幸亏没同你胡闹,不然除了臣,殿下要被多少人瞧光了。

    那个雨夜从眼前一闪,萧玠一个哆嗦,几欲干呕。

    这是他的心病,就算调情,沈娑婆怎么会说这样的话?他怎么会拿这样的话刺他?

    萧玠渐渐从那恍惚中回神,扭头,先从竹帘外看到一双穿靴的脚。

    看见那人低颈垂首的姿态时,萧玠突然想,天色居然这么暗了,不然郑绥的脸色怎会如此阴晦不明?

    第89章

    一盏茶后,萧玠更换衣衫毕,去前堂再见郑绥。刚打起帘子,便听见一道婴儿啼哭。

    郑绥坐在榻边,怀抱襁褓轻轻拍打。萧玠分辨出襁褓花色,诧异道:是阿萝娘子的孩子?怎么又抱了回来?

    郑绥手臂仍轻轻晃着,道:阿萝被逼为娼,又未婚生子,我怕这孩子被遗弃路边叫野狗叼去,送阿萝到家后多等了小半个时辰。天刚刚擦黑,阿萝之父便提了一只竹篮出了门。

    萧玠立刻问:那篮中装着孩子?

    郑绥颔首,那孩子哭了两声,我觉得古怪,就一路跟着。他没走大道,走小路直至郊外,到了赤衣江上游。

    他把孩子扔进江里?

    这才是古怪之处。郑绥看着他,他折了两片鲜荷叶,垫在婴儿身下,又在篮子手上系了两道黑布条。做完这些,才连人带篮放进江中。

    萧玠问:难道他心存不忍,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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