懲罰戰犯的方式_第十六章那個孕夫暫時分居也還是要色色(劇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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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六章那個孕夫暫時分居也還是要色色(劇 (第2/3页)

,屁股前后摇动的时候用双腿间的东西轻轻撞击椅背的木条。

    要知道男生腿间的东西又脆弱又敏感,轻微的撞击拍打都是会痛的,然而这个人却主动阿鲁巴,脸上跟嗑了春药一样潮红一片,喘息不断。

    他注意到亚登从房间出来,好歹是暂停了动作,关心地问道:「抱歉,我以为你应该已经睡了,我吵到你了吗?」

    亚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他觉得自己跟这个人还没有熟到能间聊,他现在更有一种领地被侵犯了的敌意。

    「你为什要在这里乱搞,要爽就出去爽,这里不是你家。」亚登双臂抱胸道。

    他以为这个男的看起来就人很好,很好欺负,没想到穆鹿藜的眼神脱离了情慾的迷濛,望向他的时候甚至带了一种直白的犀利。

    「这里不是我家,但我现在因为要给怀特带班的关係住在这里啊,性慾是人的基本三大慾望之一,就算是你也没有权利阻止我,我可不是在你的房间自慰的,希望你理解我的行为在海棠人看来已经是非常体贴了,不该是你这个外来人对我指手画脚。」

    亚登被堵得脸白气噎,对穆鹿藜骂:「死变态,要玩去外面玩,有够噁心!」

    说完他就回房间重重甩上门。

    这个房子一直以来都是他跟马提的家,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外人,他还完全不顾忌,让亚登觉得不只是不自在,感觉最近近视不如他意的事。

    和马提在一起之后的事太多,他变得也太多,他骂完那一句死变态,心就沉到了谷里,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变态。

    他被马提变成了一个变态,被马提施加痛苦时,他会觉得爽,就连现在拿掉贞操锁之后,他甚至觉得没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他拉开裤头看着自己的男性象徵,那个小东西原本就不大,现在更是比以前小上两号,小到能够塞入只剩个半圆形盖子的贞操锁,放出来在未充血的状态也不过就大拇指的长度。

    回忆里的声音响起:「你这东西这么小,已经没资格被称为男性了吧,你就该舔着其他男人的屌求他们操你,在男人身下被操的忘记自己是谁。」

    亚登夹紧了双腿,却阻止不了血液往下流去,更痛恨的是他就像回忆中马提说的那样,只想找一根又租又长的东西捅自己屁眼。

    马提离开的几天,亚登睡得不是很好,往往要等凌晨不知道几点才累得昏沉睡过去,醒来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睡。

    姓穆的傢伙总爱在晚上自慰,一开始会等到十二点之后里面的人大概睡了才开始,声音也很控制,但他不知道怎么的得知了亚登失眠的事情,之后也不等那么久了,反正亚登就是睡不着,也不用怕他被吵醒的问题。

    亚登觉得这傢伙很莫名其妙,因为穆鹿藜总是能在跟他起摩擦之后,没过多久又跟没事人一样跟他话嘮,或是买一包松饼粉来笑着威胁亚登帮他做松饼,不然他就要把厨房炸掉。

    他总是心情不错的样子,对亚登大部分时候也很和气,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有一个总是心情很好与人为善的人在圈子里,圈子里的气氛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亚登还是不喜欢这个傢伙,但除了第一天晚上,其他时间倒也相安无事。

    亚登因为怀孕的关係吐了几次,每次吐完都累得坐在厕所地板上撑着马桶喘,穆鹿藜听到也只说了一句正常,亚登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热心还是冷情。

    或许这个人就是复杂的,也不是因为偽装,这些矛盾的特质是能够聚集在一个人身上的,外热、内冷、单纯、犀利,但是又很自洽,就像马提也是??

    亚登甩甩头,他改不掉时不时想起马提的毛病,随着时间过去,他床上的属于马提的味道也散去了,他以为他会随着时间淡忘,却越来越难睡,从睡半个晚上到睡三个小时,亚登也越来越暴躁。

    有一天晚上,门外传来淫叫声,亚登心里突地燃起一股火,跳下床用力打开门。

    穆鹿藜不同以往,今天自慰的时候把手机架起来,手机里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,显然是在跟他视讯。

    穆鹿藜双腿大张成M字型,幽谷间的穴口正咬着一根粗大震动的假阳具,两点乳头上夹着乳夹,乳夹间系着银链。

    萤幕对面的男声正在用命令的口吻说:「用嘴咬住乳链,松开了就加半小时放置。」

    穆鹿藜乖巧顺从,一边起伏着身体,一隻手捏起乳链用牙齿叼着,乳链拉扯着乳头,把男人平坦的胸膛拉出两个尖尖的形状,因为身体的动作而更用力地拉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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